面前少年鼻挺唇薄,身段清瘦,一身淡绿色宽袍只用一条红色宽腰带束着,因未满二十,长长的黑发只绑起一半,剩下的青丝垂落在后肩飞扬。
见少年面色驮红脚步不稳,朝荷公主忽大胆的上前意欲环抱盛言楚的腰,染就丹蔻的十指刚碰上盛言楚的衣袖,盛言楚猛地跳开。
“光天化日之下,公主想对臣做什么?!”
吼出来后,盛言楚一不做二不休,在朝荷公主怔楞之中,他身子一闪拐进御书房内间。
令人诧异大的是,老皇帝此刻很是闲情逸致的在那执笔作画。
盛言楚呆了呆,行礼后郑重其事地道:“皇上,天地良心,公主说得那些事臣从未做过,臣敢发誓。倒是公主,刚还对臣做投怀送抱的龌龊事。”
御书房内并没有宫妃,朝荷公主状告他的事,老皇帝也并没有派人去找他,但他闻讯进宫后,老皇帝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
诸此种种,盛言楚想赌一把,赌老皇帝其实并没有外人传得那般宠爱朝荷公主。
“父皇,您别听他胡说,”朝荷公主气呼呼的扭着腰进来,恶狠地瞪了眼盛言楚,径直走到老皇帝跟前拉着老皇帝撒娇。
“父皇,儿臣的话您还不信吗?”
老皇帝正在专心致志的画一棵苍天大树,朝荷公主上来就摇,老皇帝手一歪,一幅画眨眼毁了。
“父皇…”朝荷公主脸色一变,忙跪下认错,“父皇,儿臣不是有意的…”
边说边指向书桌对面的盛言楚,疯狗乱咬人:“是他,若非他恶人先告状,儿臣就不会坏了父皇的画…”
老皇帝皱着眉将墨笔往画卷上一丢,彻底毁了画。
朝荷公主见状肩膀瑟缩一耸,正欲说话时,老皇帝忽伸手扶起朝荷公主,眼睛却瞥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盛言楚。
“父皇。”朝荷公主红着眼眶喊委屈,“昨夜父皇险些就见不到儿臣了…那盛状元他对儿臣有不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