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男人看了都会心魂不定。
几年过去后,月惊鸿和长大成人的盛言楚乍一看很像,细看却各有春秋,就像旁人说得,月惊鸿的俊俏可以称之为美,这大抵跟月惊鸿从前在兔儿馆经常用勾栏里那些密药关系,而盛言楚长相则是时下最惹姑娘们喜欢的俏书生模样,气质较为清冷。
月惊鸿一转身,远在马车上的华宓君立马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
“错了无妨。”李兰恪无所谓地笑笑。
月惊鸿一眼就看到了马车里笑意晏晏的李兰恪,以为李兰恪又是那些贪图他容貌的恶心男人,当即冷了脸直言拒绝车夫的邀请。
车夫有些为难,盛允南好奇地回头看,见马车里有一熟人,拉拉月惊鸿的手袖:“舅老爷,怕是你误会了,那车上的姑娘认识我叔,她家那位老大人格外喜欢我叔。”
月惊鸿一听,勉强跟着车夫从人堆里走了出来。
华家马车很大,一进去宛若坐进了一间雅室。
月惊鸿和盛允南上去后,华宓君歪着头打量,虽说认错了月惊鸿,但盛允南是盛言楚小厮没错,见盛允南对月惊鸿毕恭毕敬,华宓君起了好奇。
“小舅舅?”
听到盛允南说月惊鸿是盛言楚亲舅舅时,华宓君了然一笑:“都说外甥俏舅,这话一点都不假。”
月惊鸿这才明白华家人请他上车的原因,旋即暗松了一口气。
李兰恪半笑半叹:“程兄如此姝色,想来宓姐儿口中那位小书生容貌定差不到哪里去,我这外甥女和她娘一样,尤为属意鲜肤俊美的读书人……”
“舅舅!”华宓君红着脸用力地抬脚往李兰恪的小腿上一踹,咬牙道:“你这话要是让老祖宗听去了,且仔细你的皮。”
李兰恪痛嘶一声,还不忘帮自家外甥女遮掩:“让程兄看笑话了。”
月惊鸿嘴很甜:“我那外甥常说闺中女子大多呆板愚礼,不过像华小姐这般俏皮率真的倒不多见。”
华宓君欣喜,追问道:“小书生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