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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你不跟我喝就是不给我面子’,盛言楚微微一笑,抬起宽大的举人袍子一饮而尽。
一圈敬下来后,好几个举人喝到站都站不稳,盛言楚咕噜了半壶酒依旧站立如松。
“盛解元…好、好酒量!”詹全等武夫不由佩服。
几个本有意将盛言楚灌醉的人见盛言楚双眼清明,顿时一囧,立马逃之夭夭不敢再与盛言楚对吹。
盛言楚嘴角一弯,笑话,他能不知道这些人的小心思?
想灌醉他,下辈子吧!
那些酒全被他用袖子挡着送进了小公寓,不过这样一来虽解决了这帮人 ,只是可惜了小公寓客厅,等鹿鸣宴结束,他得回去好好打扫小公寓,不然全是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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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宴结束从郡守府出来时,太阳已经斜入海底,夜幕静谧晚风清冷。
“叔——”
守在门口的盛允南忙将手臂上的披风披到盛言楚肩上:“适才郡守夫人过来了,说叔今天喝了太多酒经不得冷风。”
盛言楚紧了紧披风,笑道:“你有和义母说我今晚不住家里吗?”
盛允南将地上的食盒抱在怀里,嘟囔道:“杜夫人问了我好几回,问叔什么时候去看她,还叫我将叔的行李搬来郡守府,我一直牢记着叔交代的话,便说叔和同窗约了出去玩,故而得过几天才能从客栈里搬出来。”
“你小子倒会找借口,义父明日要审西山书院的案子,这节骨眼上我还是少于郡守府来往才好,省得那帮西山书院的人又乱嚼舌根子。”
叹了一口气,盛言楚睨向盛允南手中的食盒,笑道:“义母又备了什么吃食?”
盛允南:“消食药,还有醒酒汤,叔现在就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