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女书也是依律判处。”虞氏帮腔道。

章典司道,“我看她就是因为自己四叔入狱,迁怒苏鹤公子而已。她肯定是怀疑苏鹤公子陷害,只可惜,没有证据,所以只能从严处置!”

“楚女书是秉公执法,她不是以私废公之人。”

长公主面沉如水,冷道,“好了,别吵了。明镜司里这么多案子,你们两个典司,用得着为一个小小的女书费心?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吗?”

“是!臣妇知错。”两人立即噤声,行礼退了出去。

长公主随手将那案卷丢在一边,眸光里的深色晦暗不明。楚曦玉判流放岭南,是不畏权贵,不怕得罪自己?还是,给她四叔出口恶气。

毕竟这药,是从苏鹤那里流出来的。

“蔚蓝,查到那个药是怎么一回事了吗?”长公主问道。

苏映歌心底一紧。祖母竟然暗中调查此案?

“查清了,确实是被人偷的。二公子是真的不知情,他那些仆从小厮,也都不知道此事。”蔚蓝答道。

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锋利,“挖坑挖到我们苏家头上了。”

很显然,苏鹤是被人坑了。

“不过这孽障活该!自己不检点,弄这些肮脏东西,也是该好好反省一下。”长公主低垂下眼眸,余怒未消。

苏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糟心玩意儿。

苏映歌在一旁听的心惊胆战,表面却依旧是那副单纯无辜的模样。

“殿下您说的是。”蔚蓝安慰道,“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永安侯夫妇也是对他疏于管教了,相信他经过这一次,一定能悔改!”

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只怕是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