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兴赌坊?”明舒诧道。
大兴赌坊不就是当时她救下余连的地方?
“边走边说。”应寻带着她往大兴赌坊走去,边走边说起近日的进展,“我拿着你画的图样让人走访了北斜街和马行街所有的当铺和彭氏三人常出入的场所,总算有些发现。有人曾经在大兴赌坊内瞧见过余连拿出过这枚长命锁,打算抵给钱老板还赌债。”
“什么时候的事?”明舒猛然煞住步伐,震惊万分地盯着应寻。
应寻刚知道的时候,也与明舒同样的反应。
“大约四个月前,也就是今年的二月底。”应寻道。
如果四个月前长命锁还在余连手中,那柳婉儿所谓的“长命锁留给尚在襁褓中的她”根本就不成立。
“还有,从余连的狐朋狗友那里打听到,余连此人滥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但今年三月时却突然还清所有赌债,变得出手阔绰起来,很是逍遥了一段时间,直到后来又因滥赌而欠下巨债。”
“余连和他母亲彭氏只靠蔡氏接济勉强度日,蔡氏应该是没有能力替他还上这笔赌债的,替他还债的……恐怕另有其人。”明舒思忖道。
而这个人,就是她们要找的。
————
大兴赌坊很快就到,因为有了上次的机缘,明舒和应寻进赌坊找钱老板并没遇到障碍。钱老板见了明舒倒还颇为热情,将人请进内堂看茶说话。
寒暄了几句,明舒就道明缘由,将图样交到钱老板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