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而已,并无大碍。”
她得风寒也有数十日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舒窈那里,她这处无人问津,倒是连生病都没几个人知道。
“你是不是以后都不在我身边了?”维桢知道现在陆缈已经开始掌管韶园,统辖婢女了,成为朱颜辞镜楼真正管事的存在,可以入住琼琚楼,也不必再伺候娘子了。
陆缈总觉得维桢这话有几分委屈意思在,她以为这是她的错觉,高傲的维桢怎么会这样呢。
“没有,我同慎娘说了,日后继续在维桢姑娘身边伺候着。”
她的事情算不上多,香料制了很多,两个月都用不完,韶园也还没有新人,至于那些婢女,没有太大的错处她也管不到什么,实在清闲。
听了她的话,维桢面上不显,心里很高兴,还好她不走。
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一切都回到了正轨,舒窈和维桢成了朱颜辞镜楼新的活字招牌,在明徽城广受追捧,南嘉她们也还是老样子,也没有怎么被她二人抢了生意,总之大家依然很和谐。
总是有客人会问燕绥去了哪里,她们只说是燕绥赎身回故乡去了,朝廷对于海盗的容忍度很低,她们总不能说实话的。
又过去了一年,中秋到来,往昔的簪花仪式还在,每个人都会挑自己喜欢的花,只是任凭有再好看再名贵的牡丹,都没有人去选了。
那是属于燕绥的,谁都不能抢。
陆缈还是会拿昙花,细心的养着期待它盛开时最美好的样子。
当了楼里管事的,大家对她很尊敬,只是难免议论她终日带着面纱,脸上的伤疤很难看,她也不理会,习惯了就好。
慎娘又带了她们去锦园,梅花开的很好,她们玩的也很开心,陆缈却觉得有些冷清。
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