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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或者大汗将这些都处理好了,对自己的人生也有了答案。”

噶尔丹有一咪咪的心动。

却是故意问道:“若有一天和快乐大师在战场上兵刃相见,当如何?”

保康:“阿弥陀佛。等大汗将内政处理完毕,再去思考这个‘如果’。”

保康就差直接说:你再不去处理你和你侄子的关系,你侄子就要反叛准格尔了。你还要怎么攻打大清?

噶尔丹气馁。

“快乐大师言之有理。”

“吾既然继承大汗,就当为准格尔百姓做事情。”

保康:“……”

“世上本没有‘应该’。若大汗的心不在了,可以放下汗位,拿起木鱼。天下之大,何处不是佛家,何处不是大汗的归宿?”

“阿弥陀佛。”

保康回来他的队伍,安排渡黄河。

噶尔丹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话,突然浑身一轻。

静静地望着那渡黄河的大队人马,眯着眼睛看蓝天白云,没有之前的“天压顶”,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世上本没有“应该”!

他是噶尔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