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撑伞的宫人问道。
白珩抬起眼,看着飘落下来的雪,伸出手,接了满掌,合上,又松开,雪融化,变成冰凉的水流下。
总归是抓不住的。
从来如此。
“回吧。”
白珩收回了视线。
然而走到一半时,不知因何,他停了下来。
宫人不明所以:“陛下?”
白珩回过身,远远地望着那个人影,然而风雪渐起,视线里只剩下一片苍茫的白,再也看不见那个人了。
“没什么,”白珩无声地叹了口气,“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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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鹿从王宫出来以后,遇到了负责城军的领头。
两人对接了后续的事情,白泽鹿连后路也没有给自己留,将兵符递给了对方。
其实这后路也没有什么用了。
战争已起,展西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要这兵符,恐怕到以后也没什么施展的余地了。
“殿下是要离开展西了吗?”
将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