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鹿眼皮微抬,没有要动的意思。
殿内静了下来。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
太后望着她,似乎在等她走近。
半晌。
白泽鹿轻声道:“母后。”
太后笑起来:“过来,泽鹿。”
白泽鹿眼睫垂下来,没有看她。
“您应该知道,我永远不会过去。”
她看上去波澜不惊,连声音都显得尤为平静。
然而太后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
“泽鹿,别欺骗自己。”
太后披着狐裘,下榻向她走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她伸出温暖干燥的手,摸着白泽鹿被风吹得冰浸般的脸颊,“依赖本宫。”
白泽鹿没有避开她的触摸,就仿佛是身体已经习惯了。
“母后不怕么?”白泽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