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鹿靠在他怀里,过了会儿,才轻声说:“没学。”
没有学坏。
原本就是这样。
“夫君,”她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没发现吗?”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千清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而后才说:“现在发现了。”
白泽鹿唇边含了一抹笑,几近温柔。
然而那双乌黑的眼底,却蕴藏着难以察觉的痴迷和近乎偏激的执念。
“迟了,夫君。”
许久,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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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骑营内,响亮的步伐声整齐划一,正在训练的众人已经渐渐有了其他兵营的风范。
而这时,训练场边,突然有人停了下来,撑着剑,颤颤巍巍地坐到了地上。
他瘫下来,缓缓出了口气,才说:“我不行了,你们练吧,我歇会儿。”
“他娘的什么不行?”有人立刻抓起他的胳膊就往上提,“你行的!赶紧起来!”
瘫坐的人狂摆手,“别拉我,真练不动了,我这手都在打颤了,再练下去,手都要废了。”
“你现在休息,等以后上战场了,别说手保不住,脑袋都保不住了,赶紧起来!”
“你自己练吧,我宁愿以后在战场上死,也不想现在就死在连骑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