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这个原因。”
白泽鹿忽然沉默了一下,唇边微薄的笑意渐渐散去。
她是天生的伪装者,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就绝不会让人发现一点端倪,而她不想告诉别人的事情,无论如何问,即便使用酷刑,恐怕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在这微妙的安静里,千清敏锐地感知到,小王后不想让他知道真正的原因。
千清忽地转了话题:“那你之后……”
“我及笄那年——”
白泽鹿仓促地开了口,她似乎是想试着笑一下,以重新缓和有些僵硬的氛围,然而这笑却并不真切。
千清在她的眼底看见了一丝极淡的恐惧。
他倏地安静下来。
——是什么?
是她所说的‘残酷’和‘暴虐’吗?
“尝试逃走了。”
白泽鹿嗓音不知为何忽然有些艰涩。
她陈述的这句话很短暂。
但即使她没有多加赘述,千清也能想象到当时有多危险。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做好准备了。”注意到千清的神色,她下意识地扬起唇,似乎是想宽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