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由我来写。”白泽鹿说。
“?!”
千清惊恐道:“那怎么行!”
白泽鹿像是不解:“嗯?为何不行?”
“不,”千清立马变脸,“我的意思是,我一个大男人,亲自写封信又有何不可。”
千清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区区小事。”
白泽鹿看向千清,似是犹豫:“你方才说传出去不妥。”
“哪有什么不妥,”千清正义凛然道:“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不妥的。”
白泽鹿迟疑道:“那由夫君来写?”
“那是自然。”
亲眼目睹了这场变脸表演的众人:“……”
方才还肆无忌惮讨论王后的人,不约而同地生出个念头。
——是谁说王后不受宠来着。
揽下这件差事后,千清似是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有人过来寻千清,约莫是有什么决策需要他做。
“夫君去便是。”
千清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那我先过去,有什么事就让侍卫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