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继续絮叨:“看看那群混球,一个个眼珠子都挂你身上了,我现在仗都不想打了,我想打人。”
“打谁?”
白泽鹿问。
“打他们。”千清作势捏了捏拳头,做了个很凶狠的表情。
白泽鹿莞尔:“夫君很在意吗?”
千清一愣:“什么?”
白泽鹿抬眼注视着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夫君可愿将佩剑送与我?”
千清低头解下佩剑地给她,“怎么突然想要这个?我不太用这个,剑也一般,你要喜欢,我找人为你铸一把好的。”
“不必。”
白泽鹿单手拿着剑,弯眼笑道:“夫君不知,在展西,女子很少习武,更不会携带佩剑在身,若是有女子握男刀,只意味着一种情况。”
闻言,千清愣住了。
展西和北元是不同的,女子地位低下,不会出现女将,也几乎没有女子习武。
若是女子携带一把明显是男用的佩剑,那唯一的情况就是,那剑是她夫君的。
这是展西武将妻子才有的习俗。
千清的视线几乎是肉眼可见地炽热起来。
白泽鹿轻轻翘起唇角,将剑别在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