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作势要放手,“那我先去洗了?”
感觉到掌心里微弱的挣脱,千清下意识地扣住她的手,而后表情有些不尴不尬地僵着。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他现在就把水舔干净。
千清脑子里开始转过各种无赖对策,片刻后,藏起来的大尾巴又大摇大摆地露了出来。
心理素质极好的王很快便收拾好了表情,说:“都这么晚了,就别麻烦人奴才了吧?”
“奴才也是人,那也得休息的不是?”
千清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我帮你洗吧。”
他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像是无奈地妥协,“哎,你说你,刚刚不牵我不就没这事儿了么,非得凑上来,弄脏了还不是我伺候你。”
白泽鹿配合道:“那就辛苦夫君了?”
千清勉为其难:“反正我就是个操劳命,走吧,小王后。”
于是千清很勉强地带着小王后去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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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千清开始将政务倾斜,留给季英,大军启程,千清与白泽鹿同那些从边境回来的将军们一起,往边境而去。
“陛下,到了城外,路可就不平坦了,您还让王后骑马啊?”
同行的将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