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事件与进程也是断层的,直接跳转了过来,生硬而明显。
中间没有提及的。
譬如没人敢忤逆太后,是谁把兔子送到了她的面前。
譬如她明知道忤逆太后没有好下场,为何还是私藏兔子。
譬如……她是怎么被发现的,被发现时……随之而来的是什么?
那个专·制·独·裁的太后,顺她者昌逆她者亡,对他的小泽鹿做了什么?
“整个展西王宫,母后唯独不会杀我,”白泽鹿轻轻勾了一下唇,“因为我还有用。”
“可她也不能容忍有人敢忤逆她,”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是在陈述与自己无关的事,“而宫里,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
千清忽然不想她说下去了。
他不想知道,展西的太后是通过什么手段让一个人从喜欢兔子到一见到便浑身僵硬,脸色苍白。
喜欢是一种本能的情绪,每个人不受控制地被什么所吸引,一见到心情便会好起来。
要不断地重复烙印,把比喜欢更加强烈的情绪加注在人身上,以盖过喜欢的本能,在往后每一次再见到喜欢的东西,产生的情绪不再是喜欢。
而是另一种更为深刻的——恐惧。
“母后说我得剔除这种属于平民的劣根性。”
白泽鹿呛咳得更为厉害,几乎无法完整地说出一个句子。
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