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看向她。
“可以答应泽鹿一件事么?”她问。
千清微愣,有些讶异,而后,他想也没想便说:“小泽鹿的所有事,夫君都答应。”
“只这一件,”白泽鹿说,“夫君不能向任何人妥协。”
她顿了顿,轻声道:“无论他用什么来威胁你,夫君都不能妥协。”
这话突兀,且没头没回。
千清眉心拢了一下,说:“若是他用你来威胁……”
话还没说完,白泽鹿就打断了他:“不可以。”
“不能妥协,”她抬起头,看着他,“答应泽鹿,可以吗?”
千清沉默了一下。
好一会儿,他才说:“小泽鹿,夫君做不到。”
而后,他感觉到手里的力道慢慢松开。
小泽鹿放手了。
他本能地抓了一下,却只摸到了一个空。
白泽鹿安静地看着他,面上没有任何情绪。
一直以来的虚与委蛇也退了下去。
她神色平淡,一刻之前的温存消失不见,仿佛不曾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