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过后,众臣便不再多问,只是说着让王后好好歇息的体恤话。
千清低下头,自己给自己又续了一杯酒。
酒倒了一半的时候,他动作忽地顿了一下,像是察觉到什么,抬起眼来,扫过殿内众人。
片刻后,他眉心拢起了一点。
他总感觉在他那句话以后,有人在看他,只是等他找去时,却又并无异常,就像是他的错觉一般。
这里歌舞升平,而白泽鹿那里却是冷清许多。
“世子所说可有凭证?”
白泽鹿轻轻蹙眉,又道:“你可知,若当真如你猜测那般,会牵扯到宫内多少人?”
“老子说了,你又不信,那能怎么办。”江辞说,“现在不把那些内鬼揪出来,等到以后就晚了,算了,老子和他说去。”
他作势要起身。
“那就让云起为你带路。”白泽鹿说。
“……”
江辞又坐了下来,“老子又没说现在去。”
白泽鹿问:“你方才说,她偷了你写给沈将军的信,但她如何得知你定会在信中涉及军事?”
“更何况……”白泽鹿看了他一眼,“众人皆以为你与沈将军不和,她说不定会觉得你写这封信是为着——”
“为了骂他?”江辞冷笑一声,“老子有那么闲?而且不和怎么了?不和就不能谈论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