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鹿到没说什么, 慢条斯理地用膳。
然而这话一落, 候在殿内的奴才们均是一滞,极为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
众人在沉默中交换了一个迷惑的眼神, 得到了相同的结论。
那应该就是听岔了。
王肯定还没厚颜无耻到这地步。
“用完膳一起过去?”千清放下筷, 侧头问她,“这几日不谈政事,还算和气,以后就说不准了,早点儿去?”
“好。”她轻声应了。
“可能会不太平。”千清忽然说。
白泽鹿微愣, 抬起头来, “什么?”
“展西。”
千清说:“南水出兵了,压在展西边境, 他们现在来就是为了这事。”
闻言, 白泽鹿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这些消息早有人告诉她,早在南水出兵的那天,消息便已经送到她这里来了。
一直到现在, 所有动向, 她也是知情的。
千清不该告诉她。
至少以王的身份,不该告诉她。
“别怕,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