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鹿决定不问。
千清似乎也不介意,他揉着她的手,说,“最近是不是好点了?我这两天牵你手,感觉不像以前那样冰浸过似的。”
“应当好了些。”白泽鹿说。
其实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差别。
体寒无非是来月事时痛些,也并非不能忍。
但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她不讨厌。
“看来调养这么久还是有点儿用。”
千清揉了会她的手,直到暖和后才松开,又给她夹菜。
他一边伺候着自己的主子,一边随口说道:“展西使者来了,你有没有认识的官臣?”
不等她回答,他又说:“不认识也没事,你想不想见见他们?”
“不过,”想起她之前提过和展西相关的只言片语,千清补了句,“见不见都是小事,你看看有没有谁和你有过节,趁着他们现在在北元,赶紧把气出了。”
“……”
她一个公主,从哪里去和臣子有过节。
白泽鹿想了想,还是问道:“这次展西派来的使者都有哪些?”
“我只记得一个顾让,剩下的等用完膳带你去看使者名单,如何?”
果真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