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儿也不心疼别人,他只在意她。
他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白泽鹿抬起眼皮,不瘟不火地看他一眼,很快便收回去,没有说什么。
坐到一半的美人们:“……?”
待众人坐下后没多久,云起便呈了药来。
千清刚接过碗,就听见小王后轻声说:“夫君,泽鹿自己来吧。”
他试药温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把药碗递过去,“小心烫,別喝急了。”
“嗯。”
她小口地喝着药,没一会儿便喝完了。
像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苦似的。
千清忽然有点儿惆怅。
他想起了之前小泽鹿和他撒娇嫌药苦的时候。
但现在这样又怪得了谁呢,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
喝完药,她把碗递给一旁的奴才,慢条斯理地接过手帕拭嘴。
而后,像是才想起来一般,她侧过身,询问:“夫君,妹妹们可是安置妥当了?”
“……”
千清挠了挠鼻梁,说:“小泽鹿,别那么喊,她们不会住进宫里,没人会,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