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换了一边给她绑,毫不迟疑地说:“自然是记下卑·鄙小人的名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后可以让陛下帮您去教训那无·耻之徒,反正陛下不是君子。”
白泽鹿:“……”
保护措施都做好以后,云起才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说,“王后觉得紧吗?云起可以再调松一些。”
“不必。”
白泽鹿对于这次的秋猎,醉翁之意不在酒,并不怎么在意。
她从内室走出,看见千清早已换好骑装,不知等了多久了。
“夫君。”
千清回过身。
玄底骑装比平日里的衣裳要贴身些,很显身段,再加上千清身材修长,这么乍一看,很有些亮眼。
然而这股亮眼只维持了短暂的一瞬。
注意到了白泽鹿清透的骑装,千清的表情肉眼可见地臭了起来。
他走过来,看着她薄薄的衣裳,语气都不好了起来,“这病才好多久,还穿这么少。”
“这套谁拿来的?”
千清的视线一偏,看向白泽鹿身后的云起,“啧”了一声,“怎么又是你,嫌命硬了是吧?”
“……”
云起敏锐地抓到了“又”这个字,隐约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