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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 在思 646 字 2022-10-17

千清眼疾手快,手里拿了茶杯,连忙说:“先喝点水。”

水是温热的,但白泽鹿咽下去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喉咙肿痛。

千清把茶杯放到边上,又吩咐奴才把药端过来。

“我算是怕了,先前还说这个天能着凉也是各种本事,你便着凉了,怎么的,是给夫君彰显你的能耐吗?”

千清压了一下薄被,没好气地把她因为热想要伸出来的手按了回去。

白泽鹿的身体算不上多好,但也没怎么生病过,也更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形。

白珩往往说不了几句就会离开,然后让她好好休息。

但千清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白泽鹿想了想,放软了语气说:“泽鹿以为只是出汗了,没有想到会着凉。”

“声音都哑了还狡辩个什么。”

白泽鹿只好停止狡辩。

其实她也有些茫然,千清鲜少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她。

再加上因为生病,脑袋里烧得难受,她也不怎么想去思索如何迎合他。

没一会儿奴才端来了药,千清接过去,抿了一小口,不烫,这才把她扶起来。

“把药喝了先。”

白泽鹿撑了一下榻,但没起得来,身子晃悠了一下又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