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把火气儿撒出来,“我说了多少遍,这花有多金贵,你们是嫌自己命长了?”
什么时候说过?
最后面的云起茫然地眨了眨眼。
奴才们闷不吭声,愣是没一个出来告密。
“夫君。”
白泽鹿走到他身边来。
千清一听到声音,便强行把自己的情绪收了回去,转过来看她时,脸上的不耐和烦躁已经没影了。
他的声音缓和下来,“小泽鹿,饿不饿。”
“先传膳,一会儿喝药。”
千清牵起她的手,还是冰凉。
虽然调养了些日子,但效果始终缓慢。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忽地说:“你想学武吗?”
奴才们:“……”
众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眼里看到了相同的困惑。
问娇滴滴的王后要不要学武,正常人问得出这样的话?
连白泽鹿都少见地沉默了一下。
然而不等白泽鹿开口,千清大约也意识到了不妥之处,叹了口气,道,“算了,先传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