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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众人吸了口凉气。
在这长久的视线里,千清也渐渐地从“有点不爽但勉强能忍”到“这些人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再到“非常不爽我现在是一刻也忍不了了”。
千清烦躁地“啧”了一声。
在他开口骂人以前,众人都找回了自己七零八落的心跳,收敛了起来。
其中有一个人,情绪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丞相现在感到非常后悔。
季英自觉他为北元已经付出了太多,既然如此,再为北元牺牲一下自我也不是不行。
王与王后到了以后,先是短暂的无意义的体面话,而后便是一阵欢声笑语了。
殿中央是各类表演。
其实每次宫宴也都那样,翻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但今天却比以往要热闹许多。
众人的视线总时不时地往王座上飘去。
但千清现在无暇顾及这些臭男人,他正盯着白泽鹿的筷子,“不行,这个你不能吃,本来就体寒,这个性寒你不……”
白泽鹿举着筷子,侧过头看他。
千清:“……就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