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拐弯抹角和他说了半天,就是不往展西上头引,沈斐越就算再傻也明白是从哪儿弄来的了。
“还有什么吩咐,陛下?”
沈斐越问。
“别在这吊儿郎当,看着就烦。”
沈斐越笑了笑,“迁怒啊,陛下,微臣哪儿敢啊。”
“我看你哪儿都敢,这么敢,这位子你来坐?”
千清转着茶杯,看也不看他,心里想着事。
“天上真掉馅饼啊?”
沈斐越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来,没立即走。
一旁有眼力见的奴才则倒了茶端过来,没一会儿还呈了点心上来。
“掉啊,不然小王后怎么来的。”
闻言,沈斐越顿了顿,端起茶杯,喝了口,才发觉有点儿烫,又放了下来。
隔了会儿,沈斐越问:“过两天有宫宴吧?”
这显然是问了个废话。
换作平时,千清大约会嘲讽几句,但这会儿他心里装着事,就没多思考,“嗯。”
“到时候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