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医对着他的手背左看右看,没看出来哪里有被伤到。
他刚想开口,一抬眼正对上千清的死亡视线。
“……”
御医安静片刻,道,“陛下,烫伤最耽误不得,你早便该宣微臣来。”
他低头开方子,“微臣待会儿便让述引将药送来。”
千清很满意。
御医走后没多久,便有人来送药。
本该由其他奴才为千清擦拭,但被白泽鹿拦了下来。
她垂着头,指尖沾取少量药,轻轻涂抹在他的手背上。
神色极为专注认真,仿佛是在做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原本想说算了,不知怎么,千清最后没有开口。
冰凉的触感在手背上摩挲,他却感觉到了迟到许久的烫意。
也不知道那茶水有什么古怪,到了这会儿才让人觉得烫。
“好了,夫君。”
白泽鹿收回手,抬起眼看他,柔声问,“还疼吗?”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