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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言自语,仿佛此刻有人在诘问她为何对此事十分上心似的。

“同样身为没爹疼没娘养的孩子,我太懂他的心情了。不过我跟他还是不一样,我是因为父母去世,而他却是正儿八经被抛弃了。”

“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并不是真的很担心他。”

“嗯,没错,就是这样。”

她笃定得点着头,似乎非要说上这些解释才能说服自己。

她在村子里的时候就听符珍和田伯说过,粱文述的母亲作为太守的二夫人,出身低微不被重视,是身娇体弱,常年身体不是很好。

想必梁文述也是因为许久未见有些担忧,这才进了城。

翌日清晨,关沐雪起得很早,她退出了房门走到隔壁,刚要敲门。

又侧耳听了听房里的动静。

粱文述似乎还未起床。

他昨天本来就够糟心的了,搞不好还失眠了,要不就让他安安静静睡一会儿吧。

她回了房间,写了一张字条说自己去给孙老板送核桃。

把字条塞进粱文述的门缝里,关沐雪出了门。

她现在路边吃了早餐,然后向老板打听了孙吉典当行怎么走。

说起来这孙老板也是当年原身亲爹关羽鹤的老友,从商之后顺风顺水,于是在量云城开了一家典当行。

关沐雪来得早,许多商铺还未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