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的边缘则都是悬崖,上下全部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顶。

胖子顿时发起挠骚:“怎么又……到头了,没路走了,还是没有棺椁,那鱼上不是写万奴王就在底下吗,到底躲什么地方去了?那臭道士当年搞这么多,也不嫌累得慌。”

本来同样有点郁闷的吴邪顿时笑了,不过也点点头,接着道“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我们是沿着那小哥的记号来的,一路上有非常明显的线索,但是你看,这里没人也没东西,难道这里是死路.都回去了?还是……”

他看向一边的黑暗,“飞走了?”

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看看?”

两人顿时走到廊台的边上,胖子直接比划着朝漆黑处打了发信号弹,信号弹在高空突然燃烧,在这无比漆黑的空间中,就如同一个小太阳,一下子就照亮了眼前的情形。

就在胖子和吴邪打信号弹的那瞬间,张言此时其实就在最下方的一处崖壁旁,火光亮起的那瞬,他在做什么呢?

答:撸鸟毛

张言靠坐在崖壁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里人面鸟的鸟翅膀,

说实在的,这种鸟如果不张嘴巴不咬人,光看白色羽毛外表还是挺无害的,最起码毛摸着舒服。

反正此刻正极度无聊的张言是这样认为的,

某人伤傻了,忘了自己现在只是个重度残废,用不了渡魂铃也使不了剑,符隶术更是免谈,而法印他也扔胖子那没拿回来,现在连稍微复杂点的机关都打不开,因此他现在哪都去不了。

简而言之,他接下来想的抄小路赶场子,去给陈皮“送温暖”【并不】“收尸账”【打钩】的算盘落空了。

现在的他,连跑去给大张哥添麻烦的可能性都没,也就能逮这么只提前回窝,又记起他气息听他话的大傻鸟欺负欺负了。

回到现在,张言仰头看着上方闪动的信号弹,叹了口气,又扫了眼边上的横放着的剑,更无奈了。

自家使不动自家剑,他也是头一位了。

索性之前在这放东西的大张哥很贴心,在这里放东西时是把剑鞘和剑本身分开并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