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钟远之后她仍继续找工作的机会,只是一无所获,最后她觉得自己的脚受不了,才打算回家。路上走走停停,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不远处传来阿姨们跳广场舞的音乐,温眠一个人在楼下站了好一会儿,才走进楼道。
这次她记得带了钥匙,走进去后她发现温建北回来了。
客厅没人,张桂兰的大嗓门从卧室传到了客厅:“你不知道,你小弟的女儿这几天太过分了,真是气死我了!”
温眠直接走到了卧室,敲了敲门:“伯父。”
说坏话被当事人听到,张桂兰一点心虚都没有,还道:“一个女孩子,天天这么晚回家,真没家教。”
“好了。”温建北示意她消停点,接着和颜悦色对温眠说,“怎么这么晚回来,吃饭了吗?”
“我有话跟您说。”温眠客客气气站在门口,并不进去。
温建北疑惑:“什么话啊?”
“您可以出来吗?”
“什么话我不能听啊?”张桂兰在旁边囔着。
温眠:“我想搬出去。”
短短一句,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张桂兰一下就炸了,骂骂咧咧了好久。温建北一大堆疑惑,被张桂兰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他吼了张桂兰一声:“能不能安静一会!”
张桂兰短暂地停顿几秒,接着又炸了:“温建北你竟然敢凶我?!”
这次是温建北主动走出了卧室,还顺带着把门给关上了。
张桂兰在卧室差点没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