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记带钥匙了,只能按门铃。只是按了几声都没有人来开门,客厅的光隐隐透过门缝照出来,却无人过来开门。温眠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考虑到自己的脚不宜长时间站立,于是在一旁的楼梯处坐了下来,又从书包里拿出课本看了起来。
这个点正是吃完饭散步的时间,没一会儿就有一家三口从楼下走下来,看见温眠时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小姑娘,怎么坐在这里?是不是忘记带钥匙了?”问话的是一个乐呵而慈祥的大妈,温眠知道这些人都比较心善,也愿意为看不惯的事情抱不平,但她不知道这位同样是居委会的委员之一,人脉广,熟知各家的那点事。
“忘记带了。”温眠道。
大妈又问:“家里人出去了吗?”问的时候她心里也纳闷,这个点张桂兰应该在家的。她想起白天听到的风言风语,紧接着听到女生轻轻说:“没有。”
大妈心一凛,瞬间明白了,也看不下去了。
她转身按了门铃,半晌没人过来开,这会儿她直接开始敲门,同时喊道:“桂兰!桂兰在家吗?我看你家灯亮着。”
没一会儿,门就开了。
张桂兰笑着开门:“陈姐怎么事情呀,进来坐。”
因为角度原因,她并没有看到温眠。
门一开,屋内的香气也顺势飘了出来,又香又辣的味道让人闻了便不自觉分泌口水。
陈姐脸色更差了:“桂兰你这样不行啊,在家里吃好的喝好的,把自己侄女锁外面了。你说说这事情传出去,你们一家都不要名声了吗?”
张桂兰笑容收敛了一些:“你这可误会我了,温眠去别人家吃饭去了,不肯回家里吃,我也没办法。”
“那也不能把孩子关外面呀。”
“哪有关外面呀,我忙着做饭,一时腾不开手来,也就一会儿,马上我也过来开了。”
张桂兰这样说,陈姐也不好多说什么,转而道:“既然家里都有人,温眠是吧,赶快进去吧,楼道冷。”
“好的。”过了一会儿,她道,“脚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