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沈昔年骂了一句忙护着赵祯后退了几步,斥道:“胆敢对天子动手,你是活腻了吗?!”
“天子?简直笑话!天子怎么会到这里来?”黑衣女子手中长剑一抖,指着沈昔年说:“识趣的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手中利剑不长眼。”
沈昔年扫了一眼那把利剑,只见寒光一抹,锋利逼人,便忍不住问:“恕我眼拙,这可是传说中的碧痕剑?”
女子冷笑一声,喝道:“既然知道这碧痕剑,还不快些离去?免得做我剑下之鬼!”
沈昔年无奈地看了一眼赵祯,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个人真的打不过,道理也讲不通,不如暂时离开。
赵祯心里却只想见忘忧,于是推开沈昔年上前说:“萍香苑里住的是朕的妻子,朕要去看她,乃是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档在这里算怎么回事?朕知道你做不了主,不如这就去问问孙若雪的意思。”
黑衣女子仰头一笑,说:“这是我有生以来听见最大的笑话你说里面住的是你的妻子,有谁能证明?再者,我只是受人之托守这道门,不许任何人进去。什么你夫妻之间的那点事儿跟我有甚的关系?要我说,这么大的雨,你也别在这里废话了,有这功夫,不如换个门试试吧。”
赵祯气结,若是能走别的门,他们又何必绕这么大个弯子呢?
“沈昔年!”赵祯低头喝了一声。
沈昔年无奈地抽出腰间佩剑,应道:“请陛下暂且到旁边避雨,臣今日就会会这碧痕宝剑。”
话音未落,沈昔年便跟那黑衣女子厮杀到了一处。刀光剑影把雨幕劈开斩断,水雾又重新组合在空中弥漫开来变成更细碎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