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前,还特意将那婆子手里的药瓶给一并拿走。
田喜见他们主子爷出来,就忙跟了出去,一直到了殿外,方小声说了他之前所见的情况。
晋滁猛地睁了眼,目露震惊:“你真看清楚了?”
田喜道:“奴才不敢撒谎,奴才真真切切瞧见了,良娣娘娘搬开了椅子,自个用力撞向了桌角。”
说完后他就垂了头去。
晋滁呆了一瞬后,面色陡然变得难看。
不用想也知道,她定是有起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心思。
虽不知这次她又有何目的,可想来也定不会是让他好受的。
他旋即转身,几乎控制不住的就要折身回去逼问,可走过两步之后,就蓦的停步。
这般直白过去逼问,只怕不仅问不出结果,反倒会与她撕破了脸,也让她生了警惕。
再次转身回了殿外,他沉声嘱咐田喜:“继续看着,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禀报。”
每逢林苑小日子到了时,他便不会过来,两人会各自歇在各自屋里。
今夜也不例外。
翌日清早,晋滁上朝之前,田喜匆匆来禀了她昨夜的反常举动。
听闻后,晋滁面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她昨晚竟让人拿了火盆,烧……月事条?
“良娣娘娘说那物晦气,得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