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她那惊疑不定的眸光,他目光沉沉:“即便有什么狂风暴雨,你也无需怕,自有我挡你跟前便是。可是,今日的事是一定要成的!阿苑,你莫再存任何侥幸。”
林苑见他解了襟扣后,又伸手去解那金佩饰纹的腰封,便知他所言是真,今日是真要这般对她,而并非只是口头上吓唬她。
当即浑身冰冷,如堕冰窖,手脚都似冻麻般没了知觉。
“伯岐,难道你非要你我二人……成一对怨偶?”
他倏地盯她:“那也好过眼睁睁的见你嫁给他人,于旁的男子身下承欢罢!”
话说至此,他不知是脑中闪现过什么画面,当即烧红了眼,在腰封稍微松懈过后,就又欺身压过,伸手去撩她的面裙。
“伯岐!放过我吧,放过我,伯岐……”
晋滁听她央求的哭声,怕又起了心软之意,索性就直接压上去覆了她的口,让她那些可怜的哭求一概湮没于他的唇齿之间。
她在剧烈挣扎了几瞬后,就消停了下来。
晋滁起先还当她是认命了,可渐渐的就察觉出不对来。她的呼吸未免太急促了些,身上也犯冷,还隐约渗出些虚汗来。
他忙松开了她起身一瞧,却惊见她好似得了急症般,半张着唇急促喘息着,双眸半睁着失了焦距,一张脸雪白雪白的简直不似人色,好似快没了生气儿。
他这一惊,倒是将前头那怒与躁散了大半,理智也回了不少。
“阿苑?阿苑?”
他抚着她的脸急急唤了两声,却见她似没多大反应,反而逐渐的眼见她出气多于进气,好像开始喘不过气来,雪白的脸庞肉眼可见的开始涨紫起来,瞧起来骇怖非常。
晋滁惊出了一身冷汗。
忙起了身,手忙脚乱的将她衣裳拢起,又俯身去拉上她那被半褪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