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咔哒,咔哒……”
一连串清脆的脚步声从烟尘中传来,隐没在暗处的人影在这片烟尘中若隐若现。
巨大的声响引来了蝶屋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匆匆向着声响传来的方向汇聚,然后看到了从围墙的坑洞与一大片碎之石中努力将自己拔出来的太宰。
太宰的额角带着血迹,浸透了包着眼睛的那部分绷带,从脸颊一侧蜿蜒而下,一身黑衣已变得满是灰尘,且在胳膊处有一道长长的,呈撕裂状的伤口。鲜血将半边衣袖已然沾满。
一阵风吹来,将弥漫的烟尘吹散,露出了站在屋子那个打洞内的人影,一席黑色偏襟长袍,衣上有金线勾勒边沿以及花纹,额前的刘海遮住了右眼,露在外面的那只黑色瞳眸上,有一圈金红色将其包围,眼睛的高光处,在盯着废墟中的身影时闪过一抹猩红。
少年右手抓在左手的小臂处,左手正左右活动着,他向右偏着头像是在活动脖子,头顶炸起的一根呆毛也跟着这个动作向右倒了一下,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残忍的笑,杀气开始在这片空间内弥漫,无差别的压向在场的所有人。
“太白?”
“李白?”
“李白先生?”
“…”
所有人一脸吃惊的望向露出了容貌的少年,不由发出惊疑声。
少年终于将目光落在了这些叫了他名字的人们身上,杀气顿了一下,然后嘴角的诡异笑容扩大,“你们……认识我啊……”
“你是太白,不,你不是太白,你到底是什么人?味道相似像是同一个人,却又哪里有些不同。”炭治郎跑过来,然后将受伤的太宰挡在身后。
“声音听起来也好像!”善逸跟着过来,然后搭把手与伊之助将埋在碎石中的太宰挖出来。
太宰摇摇晃晃的起身,对身上的伤口完全不在意一般,左右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抖了抖肩膀将肩上披着的黑色大衣抖得衣摆摇曳。
“啊啊,都说了我这个人最讨厌疼痛了啦,你刚才这一下真的是,超痛啊!邪剑,李白先生——”太宰的话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