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到吧……”李白翻了个白眼,满脸不相信,“你为了撩妹,绝对在退敌的时候故意假装不敌被对方伤到,然后又武力爆发将对方打倒,我的剑招在这种情况下被你用的华而不实!”
“你怎么知道?”滑瓢不以为耻,居然还一脸兴致勃勃的问李白。
“不然人家姑娘会送你退魔刀?而且……”李白冷哼一声视线扫过滑瓢胳膊上绑着的明显是女子的手帕,手帕上还带着点点血渍。他手速飞快的将那酒坛抱在怀中,对着滑瓢抬脚就踹,“快滚,快滚,把我剑招刻意用成这样的混蛋快点从我眼中消失,想想就气,简直是我等用剑之人的耻辱!”
“哎哎哎,别打呀。”滑瓢一个跳跃躲过李白的一脚,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哎呀你把酒给我我就走啦。”
“想得美……”李白起身,转身抬腿又是一脚,“还想白学怎么滴,这酒可是你偷学了我的剑招撩妹的报酬。倒是你这混蛋快点消失,眼不见为净!”
“哎呀哎呀……”滑瓢左躲右闪,像是在与李白嬉笑玩耍,终于在被逼到墙根的时候一跃上墙,蹲在墙头招手“好啦不打啦,我要回去找我的美人了,你就陪你家小朋友吧,拜拜……”
说着他往后一倒,身影瞬间消散,只有李白在那忿忿的踹墙根。
缘一呆呆的坐在原地,嘴里含着滑瓢塞给他的糖,看着李白的行为歪了歪脑袋。
森鸥外一脸痛苦的趴在福泽谕吉的肩膀上歇息,两人身上衣着有些狼狈,应是许久没有洗个澡好好休息了。
不过也是,看看他们身后那茂密的森林就知道,他们这些天可真是过得怎一个惨字了得。
“不容易啊福泽阁下,咱们可终于走出来了……”森鸥外看着远处的村落不由感慨。
他们降落的地方是森林深处,荒芜不见人烟的也是瞎逛了十多天才终于走出来,现在终于看到人烟,他都要喜极而泣了。
福泽谕吉依旧严肃着张脸,不过眼中倒是也能隐隐看出些激动来,可见他们在森林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日子有多痛苦了。
不过嘛……
“你身上有银钱吗?”福泽谕吉问森鸥外。
这里明显不是现代,也不太像是大正,很有可能那些穿越者将他们送到更落后的时代了,不知道那些村民们收不收这林中的猎物从而换取暂时歇脚的地方。
“唔……”森鸥外一脸菜色,他不是很想再进森林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