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这次织田作之助的声音终于听出了点询问。

芥川指了指他刚才踏过的那两小坨灰，现在地上只剩下两个灰印子，细看还有个鞋印。

“尸体……”芥川言简意赅。

“唔……”织田作之助这个声音大概是疑惑吧，然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停顿他应该是在思考。

终于，他开口了，“你的意思是那两个人死了然后尸体化成了灰？”

织田作之助不愧是小说家，对芥川极简话语的阅读理解满分。

李白看得都想拍手赞叹了。

然后不知是终于反应过来还是怎么的，织田作之助的视线落在了看热闹的李白和装背景板的太宰治身上。

他盯着李白和蒙住脸的太宰治看了片刻，先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然后又转头看向敦和芥川，“不知为什么，莫名有点熟悉。敦、芥川，你们认识吗？”

敦和芥川点了点头，然后芥川又开了口，“那时候在港口黑手党见过。还有那两个人，他杀的。”

李白嘴角抽了抽，多说几个字怎么了？他记得芥川并不是惜字如金的那种类型啊？这不知道多长时间没见，怎么连话都懒得说了吗？

“啊……”织田作之助张了张嘴，这个表情大概是恍然大悟吧，“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吗，说来已经过去两年了呢。”

太宰治在这个世界已经逝去两年了。

织田作之助思考时放远的视线收回，然后又落在了李白身上，“你刚才为什么会杀了这两个……神秘生物？你们是有什么仇恨吗？”

“仇恨什么的不是很准确啊……”李白点了点头，然后对他笑了，“还有，他们其实是人类，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神秘生物。而我们正是为杀了这些人而来。”

“没有仇恨却又为杀了他们而来？”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你们难道是杀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