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狐疑看向面前的女子。女子有倾城之姿,顾盼之间自是惑人心魄,只可惜面前的鬼切就是个木头,他并没有接收到女子的诱惑。
“这位大人……”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宛若黄莺鸣啼。
“怎么?”鬼切木着脸并不如普通男人一般对她露出任何痴迷的神色。
鬼切的态度似是伤到了女子的心,女子眼角有晶莹的泪花闪过,她抬手轻拭微润的眼角,明明是如此惹人怜爱却是打动不了鬼切分毫。
“这位大人……”女子又委屈的唤了一声鬼切。
“所以……你找我何事?”鬼切抱着盒子不为所动。
这女人唤了他好多声,却又什么都不说,实在是让他感到不耐烦。
“妾身啊……”女子掩唇轻笑,抬步凑近板着脸的鬼切,行动见一双洁白修长的大长腿在披风的衩口处若隐若现。
她赤着脚,脚踝上系着一颗金色的铃铛,一步一响,“妾身想向您讨要一样东西呢……”
柔弱无骨的手刚一碰到鬼切的衣袖却又被鬼切躲过,“什么东西?”
“嗯哼哼……”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当然是……”
她顿了一下,伸出的手突然快若闪电的向着鬼切抱在胸前的盒子袭来,“您手中鬼王的首级啦。”
指尖锋利指甲的瞬间划破鬼切因躲避而扬起的宽大的衣袖,一击未中的女子再度揉身而上接连几招都是直指鬼切怀中铁盒。
鬼切退后几步与女子拉开距离,一手抱着铁盒一手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刀。
“你到底是什么人!”鬼切厉声大喝。
他需要用酒吞的头颅为由进入源家,又怎么能让她抢走酒吞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