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哆嗦着指着穆桢,“就是她,她是个吊死鬼!”
说到最后,声音都带着颤。
穆桢敛下眸子,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阴沉,叫人捕捉不及。
再抬头,已是温柔浅笑,“哪儿有什么吊死鬼?大哥看错了。”
陆冲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问道,“手怎么这么凉?出什么事了?”
穆桢不动声色道,“夜里总是凉了些。”
更夫还在大喊,“我明明看见她吊在房梁上了,舌头吐得老长老长……”
衙役一听,直接给了他一脚,“瞎了啊?人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坐着吗?”
大早上被人叫来,还没什么事,官差心情自然不好,恶声恶气道,“说说吧,到底几个意思?”
穆桢无奈道,“方才房梁上有耗子,我想着去抓,可能更夫大哥看我扒在房梁上,加上晚上也看不分明,这才误会了。”
这是明晃晃的说他眼神有问题。
人群传来一阵说笑,“这老更夫,胆子也太小了,人家姑娘大半夜还敢抓耗子呢,他连人都不敢见。”
“要说这姑娘也是,大半夜的,抓什么耗子啊。”
“那人家胆子大,见不得耗子在家里,关你什么事?”
“真是晦气,大清早的,还想着多躺会儿呢。愣是被他给叫起来。”
人群中抱怨声渐起,穆桢微微一笑,笑的温柔。
在别人看来,这是打扰到别人了不好意思。只有她自己明白,她这是知道,这件事情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