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古怪到了骇人的地步,英启眉头深深皱起,“到底怎么回事?”
穆桢笑的古灵精怪,“刚才,你口中的那位第一仙尊来了。来了,又走了。”
英启更不解了。
既然和重如此痛苦,难道她师傅竟是袖手旁观?
穆桢道,“你以为和重为何下嫁善嘉?自然是她和师傅有了苟且。”
“此事天理难容,知道的人甚少。一经发现,上层马上便做出了决断。她那师傅是第一仙尊,自然尊贵无比,故而牺牲的,只能是她这个任性妄为的小姑娘了。”
英启心头骇然,道,“既然知道天理难容,方才仙尊为何来看?”
“这个嘛……”穆桢摇头晃脑,“那自然是两情相悦,放心不下。”
“要知道,当年这二人相恋,过的可就是这个凡人的苦日子。”穆桢朝和重努了努嘴。
她感叹道,“如今两人天各一方,想来今生都不再相见,只能偷偷摸摸的来看望看望。和重嘛,只能在这里吃糠咽菜的回忆过去了。”
英启沉吟道,“我竟不知,原来背后是这种有违伦常的内情。”
穆桢笑,“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走,她的钓龙杆在嫁妆盒里,不曾认主,我们偷了就走。”
英启道,“既然不曾认主,为何你不直接拿走,非得带我来?”
穆桢摇头,“诶,你不知道,知道了一个秘密,就得和别人分享。如此八卦,无人诉说岂不是要憋死我?”
和重的藏宝室内,角落里胡乱扔着一根木质的杆子,通体灰色,看着就是一根普通的烧火棍,上头串了一根细细的渔绳。
想不到钓龙杆居然如此低调,说它朴实无华都夸赞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