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就话外具在侮辱人,听的沈南云恨不得给他一耳光。
可还是忍了气问道,“那该如何?”
二皮一拍手掌,“这好办。”
他走到沈南云面前,定定的看着她眼镜,缓缓拉起她的左手,细细揉捏。
声音中带着一起蛊惑,“我没发迹那会儿,专给人刺青挣钱。手上的本事没丢下,给你刺上一枝红梅,保准更得风情。”
二皮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又凑的极近,近到沈南云能准备感受到他的一呼一吸。脸前充满了二皮的气息。
这是她头一次细细打量二皮的眉眼,若是能白净些,也是个翩翩风流的少年。眉尾处还有一颗小痣,增添了一丝妩媚。
沈南云觉得匪夷所思,她竟然将妩媚这个词用在了二皮身上。可偏偏这词用的恰到好处,今日赏他,风流自成。
只可惜二皮长得黑,要不是今日细看了,这颗痣也发现不了。少了一颗痣,又变回了黝黑的糙汉子。
沈南云抽回手,淡淡道,“那开始吧。”
刺青远比想象的来的疼,恍惚间,她想起了自己上辈子折磨人的时候,也总喜欢给人刺面。
她拿针胡乱的沾了颜料在别人脸上刺着,羞辱他们,笑的张狂。
沈南云觉得头痛,幻境与现实交织,脑袋的疼连接了手上的痛,错综交杂。
一时间,竟然让她额前出了一阵冷汗。
二皮的眉眼认真,心无旁骛的看着她的手心,银针在他手上翻飞,沈南云眼睛出现了一片模糊。
过了良久,伴随着银针入盘的声响,二皮轻道一声,“好了。”
沈南云看了看手上的这一枝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