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唐宙已经睡了过去。
谢时新没有马上吵醒他,而是在床边蹲了下来。
被子被唐宙踢开了一半,露出半个身子,谢时新把唐宙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突然想起第一次酒店的晚上。
他忍不住给唐宙做了成结标记,退出来后,唐宙直接瘫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还边哭边念叨着“太好了”。
当时谢时新不太在意,手机里还不断传来消息,说记者马上就要到酒店,他必须马上离开。
现在回想,唐宙当时的脸上,确实是有许多情绪。
好像丢掉了一个很心爱的玩具,明明舍不得,但却没办法。
他哭得很伤心,谢时新问他叫什么,他说了,问他家在哪里,他也说了,没有任何防备,脆弱得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嗯?”
面前的唐宙突然把眼睛睁开,他看到谢时新,似乎吓了一跳。
“你们聊完了?”唐宙自然地起来一点,自然地把手从谢时新的手中拿开。
谢时新站起来:“聊完了,可以吃饭了。”
唐宙嗯了声,问:“聊了什么?”
“唐泽说你身体还弱,要多休息,他让你安心在我家待着,好好听我的话,”谢时新又说:“明天我帮你请一天假。”
唐宙惊讶:“这么严重吗?”
谢时新眼睛不眨一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