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给他们留了个帅气无比的背影:“乌兰花的坠子,每一颗花纹都不一样,即便重新雕一块,也无法瞒天过海。坠子我先拿回去试试,明天我会亲自登门、完璧归赵。”
陆彬看着她的背影,整个人彻底傻了,今天的苏大小姐,风格有些些玄幻啊。
八位数的大生意被搅和了,老板气地吹胡子瞪眼,这丫头是从哪冒出来的,她怎么知道机关门的第二个开关在花瓶下面?
等等,四十多年前,他店里也来过一个能气死人的丫头,好像跟她长得还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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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薄云礼签完最后一页合同,将桌子上的三支签字笔摆放的整整齐齐,连笔帽的方向都一丝不差。
舒服。
可舒服不到两秒,就见林盏和陆彬像屁股着火了一样同时冲进他的办公室。
若不是办公室的门宽,门框子一定会被他们挤掉。
林盏性子急,一把将陆彬巴拉到身后,兴奋地扑到办公桌前,三支签字笔瞬间被撞得乱七八糟。
“咔咔”两声,薄云礼压了压指关节,十分不爽地看向林盏,心说:如果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我立刻手撕了你。
谁知他还没问出口,林盏便如发qg的小泰迪一样,猫着小腰,正对着薄云礼的脸,哈了口气:“表哥,你闻闻,是不是没味了?”
这一大口气,不偏不倚,全都喷在了薄云礼脸上。
对于一个重度强迫症加洁癖来说,这一举动无疑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