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动作目光安静幽邃地看着她,秦书眨了眨眼睛,缓神垂眸,顺手给他理了理衣襟, “不好意思,条件反射”
“殿下应该对微臣为所欲为才是。”裴郁卿欺身靠近,“夫妻就该是这样的。”
“是吗”
秦书将信将疑地瞧了他一眼,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同他探讨,“这样?”
她收回推他的手,裴郁卿就势搂住了她纤细腰肢。秦书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轻吸了口凉气。
腰间的手似乎在逐渐升温,他吻了吻她额头,低声道,“嗯,殿下,微臣觉得,还是夜里更容易增进夫妻感情。”
他呼吸缓缓,不觉间同她的气息纠缠。
裴郁卿再低头时,是不容拒绝的深吻。
她不自觉抓紧了他腰侧的薄衫,仰颈承迎回应。裴郁卿轻握她玉肩的手渐移,指腹自隔着一层寝衣的蝴蝶骨慢慢滑过,至如鹤修长而净的颈。
他轻而易举地撬开轻启的齿关,寻到湿软丁香相缠,毫不留情地索取,夺走她的呼吸。
他的手似锦纤,没有薄茧,扶在她后颈的手,拇指指腹在她喉间自上而下摩挲轻抚脆弱可触的软骨,旖色在悄晃的烛影下愈浓。
娇软温香在他怀里柔弱无骨,绮罗腰身盈盈,好似能尽弯而不折。
薄衫形同虚设,却又平添磨人之欲。
自衣领而灼热的温度不隔薄衫,直令人心口发烫。
她浑身无力腿软,唯靠他一手揽腰攀附着他。
秦书被他深深攫取,终于蹙眉推开他,偏头轻喘平复。
他呼吸已然灼热,沉洒在她耳畔,眸色浓墨地敛眸看着她。薄唇欲色,眉眼寸寸皆是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