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卿越说越真,秦书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没回话,裴郁卿权当她默认。

“果然原来殿下至今,都没有忘记他。” 裴郁卿觉得左心口酸涩泛苦,隐隐作痛。他握紧衣袖,望着好比他沉寂新湖的池水,一身月影尽是化成落寞。

“难怪殿下始终不愿意近我一步,始终不愿意离我近一些,也从来不在意我”

他越说越离谱,连侧颜轮廓都蒙上了一层寥落。

秦书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裴卿”

“殿下不用说了,臣都明白。”

“你明白什么。”

裴大人偏过头,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殿下对微臣没有半分情义,现在没有,以后更没有,”

“没完了是吧,你想好怎么处理琉瀛的问题了吗。”秦书板着嗓子训他,“堂堂上卿,总是拘泥如此儿女情长,成何体统。”

裴郁卿气不打一处来,转头愤然地看向她, “琉瀛之事微臣早已经传书回京。”

“”秦书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噢。”

他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起云台如此净美之地,便是带两条小狗来都早已经恩恩爱爱了。

“殿下还没有告诉微臣,到底是哪个男人。”

他问不出来,今晚是真不打算罢休了。

秦书懊悔地闭了闭眼,头疼地解释,“没有别的男人,只有你。前世今生,过去现在,从头到尾都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