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容易心软,就算面无表情也能看出她是个心软的人,景若曦是个连别人的跪都不愿意接受的人,怎么能忍心拒绝一个孩子的请求。
景若曦抬头看了看叶长安,说到底她是叶长安的手下,这案子,叶长安点头她就去做,叶长安摇头他就不做,若是不做,心里大概是会有一些过意不去的,可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吧,说是在以前,也许她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但是现在不会了,
叶长安道;“若曦,你有什么办法吗?”
叶长安这么说就是让她做了的意思,景若曦道:“没有其他办法,只有解剖,把尸体解剖了,就能知道这三处刀伤哪一处是致命的,伤到了什么脏器。”
这是她最熟悉的本行工作,就算这个年代的工具不是很称手,只有最原始的尖刀也相信自己可以熟练的完成一场解剖工作。
叶长安点了点头:“好,如果需要那就解剖,死者家属也希望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中国最古老的观念,死者伟大,入土为安,人死了之后若是还被开膛破肚,那是极大的不尊重,即便是相对开明的几千年后这个思想依然根深蒂固,更不要说是这个年代了。
燕名道:“大人,解剖尸体需要先和死者的家属先商议好吧?”
“自然。”叶长安道:“叫人把死者抬到程家的院子去,衙门的人什么时候来也一起叫来。”
燕名应着,不过这事儿他自己肯定干不了,好在因为死了人已经有村民将村长叫来,村长虽然不属于朝廷命官,但也是上面指派吃的,听说叶长安是京中的来的官员,一切都听吩咐。
死者也是村子里的人,他父母妻子很快被叫来了,对叶长安提出要将尸体解剖的话,愿意自然是不愿意的,可听说不解剖就找不到凶手,也就犹豫了。
看得出来,程婶在村里的人际关系不错,死者的家人也不太愿意相信她就是凶手。
叶长安吩咐燕名:“你和村长一起把所有参与斗殴的人都叫来挨个询问,死者身上中来五刀,除了陈婶捅的那一刀,其他四刀分别是什么人做的?用的是什么凶器,都要弄清楚。”
烟民应着,花行风已经指挥了两个村民将死者抬进了,其交代的房间里
房间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景若曦让人搬了两张木桌,拼成一张床,然后便将死者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