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看着怎么办?”花行风咬了一口饼:“不就是为了逼他现原形么,要是赌坊的人一出手我就去救他,不是白演戏了么?”
“那倒也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可以让赌坊的人吓唬吓唬他就好。”景若曦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毛病,花行风确实就该在外面看着,只是这种虽然不是严刑逼供,但做了手脚的查证,确实还是有些叫她接受不了。
“若曦,你也别太好心了,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嘛。”花行风安慰景若曦道:“再说了,谁叫他好赌,欠了赌债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可不就得挨打。”
“花大哥说的也是,虽然这方法有些不妥,但其实也是为他好。”景若曦点了点头:“追债虽然被打了一顿,但只是些皮肉苦。可若不能证明清白,可能就是要丢命的。”
“不错,但仅凭这一点,他也只是没有加重嫌疑罢了。”叶长安道:“也不能证明他的清白吧。”
“当然不能,只有一个办法。”景若曦道:“有人可以替他作证,或者能够找到证据,证明死者被害的这段时间里,他不在场。”
“但这要怎么证明呢?”花行风咽下饼用袖子擦擦嘴:“城西九孔桥那地方若曦大概没去过,挺荒凉的,除非是躲债或者讨饭,不然连流浪汉都没有一个,想找个证人都找不到。”
“总要试一试。”景若曦道:“凶手一定不能放过,但无辜者也不能被冤枉,把滕英卫再找来,详细的问一下他什么时候去的九孔桥,什么时候回来,走的哪一条路线。然后一路打听一下,说不定有人看见他离开,或者有人看见他在上午才回来,都有可能成为不在场的证据。”
“行,我这就去。”花行风将包酥油饼的纸团揪起来,突然就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叶长安不由道:“昨晚上没休息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