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挂失申请,就是麻烦些,要是一时办不出来,可以先续费延期。欸,你问这个做什么,是帮林瑜浦问的?”
她忙说不是。
“就是我父亲,我是说林云知的父亲,他临终之前说在中南储蓄银行有保险箱,里头有东西留下来。”她斟酌了一下,说:“我也是忽然想起这件事,但又不太想让祖父知道……”
祝枝兰一听,“啧”了一声,“莫不是给你的私房钱?”
“也许是吧。”她睨向小七,“拿得到么?”
“哪里的分行?”
“天津中南。”
祝枝兰笑了,“那就好办了,我和他们行长是老相识。你等着,我先去个电话,问问要准备哪些手续。”
小七走后,云知连灌了两杯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自知绝无可能再劝得动祖父,何况,她也不愿让祖父涉险。
祖父年迈,有任何举措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但她不同,她无父无母,行事方便很多。
可是这样没商没量的,要是她自己贸然就去了银行,会否惹出更大的麻烦?
云知只觉得她的心开始明晰,但仍旧有许多不确定“性”。
奈何一个早上下来,她开了好几趟房门,偏生就是等不到沈一拂。
云知将脉络从头到尾在心头重新捋了一遍。
林楚曼被人所害,犯了毒瘾,死前将恩师邹老的遗物放到双亭之中,后被沈一隅拿走;沈一隅勾结荣良或是其他什么人,后将目标锁定在了诸多救国社员中……并一一迫害。
而他们想要的东西,在林赋约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