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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钟,琥珀浓 容九 989 字 2022-10-17

“可以做挂失申请,就是麻烦些,要是一时办不出来,可以先续费延期。欸,你问这个做什么,是帮林瑜浦问的?”

她忙说不是。

“就是我父亲,我是说林云知的父亲,他临终之前说在中南储蓄银行有保险箱,里头有东西留下来。”她斟酌了一下,说:“我也是忽然想起这件事,但又不太想让祖父知道……”

祝枝兰一听,“啧”了一声,“莫不是给你的私房钱?”

“也许是吧。”她睨向小七,“拿得到么?”

“哪里的分行?”

“天津中南。”

祝枝兰笑了,“那就好办了,我和他们行长是老相识。你等着,我先去个电话,问问要准备哪些手续。”

小七走后,云知连灌了两杯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自知绝无可能再劝得动祖父,何况,她也不愿让祖父涉险。

祖父年迈,有任何举措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但她不同,她无父无母,行事方便很多。

可是这样没商没量的,要是她自己贸然就去了银行,会否惹出更大的麻烦?

云知只觉得她的心开始明晰,但仍旧有许多不确定“性”。

奈何一个早上下来,她开了好几趟房门,偏生就是等不到沈一拂。

云知将脉络从头到尾在心头重新捋了一遍。

林楚曼被人所害,犯了毒瘾,死前将恩师邹老的遗物放到双亭之中,后被沈一隅拿走;沈一隅勾结荣良或是其他什么人,后将目标锁定在了诸多救国社员中……并一一迫害。

而他们想要的东西,在林赋约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