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
说起来,她放了傅闻鸽子,本以为这小爷势必要找她岔,没想到第二天他不仅主动将包还给她,还说“交往这件事要不再考虑考虑”“就当做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就不要和其他同学提及”诸如此类的话。
云知也没什么劲头去关注傅小爷滚轮似的心理波动,连带着对周围的事物都产生了钝感力——就连宁适好几回在她班门前兜圈子、或是在操场擦肩而行她都没察觉。
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若是念好书,能食其力,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带着小七生活了?
她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的不切实际,但除此之外,又好像找不到别的出口。
她需要更快跨越瓶颈。
没日没夜的学习当然颇有成效,然而,超负荷的学习没能持续多久,云知发烧了。
严格来说不是她自己发现的,是许音时下课拉她时摸到了不对,于是不由分说拉她去找校医,一量体温378°,慕医生给她检查了喉咙说:“扁桃体充血。”
尽管发烧,她也并没有感觉太不适,只问:“还能上课吧?”
“你这是疲劳引起的抵抗力下降……”慕医生在药袋里塞了根温度计,“多听几节课也不是说不行,自己实时监测,过三十八度五就先吞一粒药……”
云知连连应好,等出了医务室,许音时劝她回家,云知说:“过一阵就是月考了,我还有很多知识都还是半知半解的,这一回家,又得落下多少……”
“你不是说请家教么?”
“大概暂时请不了了,不好意思啊小音,本来说好了带你一起……”
“我没什么,怕你累着了。”许音时还是觉得她哪里不对,担忧摸她额头,“真的还好么?”
云知点头:“小感冒而已,多喝热水,睡一个大觉就没事了。”
说着没事,临近正午体温一度飙到了三十九,服过药后又降下来了,云知心道这身体果然扛造,连喝了几壶温开水,又这样混了一天课。
只是夜里体温又会反复,云知只当是感冒的正常过程,没当回事,吃过药后次日醒转,虽说精神仍没见好,但温度下来了也不算难受,又正常上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