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冬日的暖阳从阳台外照进来,头看墙上的挂钟,快五点,太阳快要落山。
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瓢泼的冬雨中,不晓得自这一觉究竟睡多久,她甚至不确定这里还是不是上海,天怎么会这么热。
自不这是立冬一日晴,纯粹受不一黏糊的汗,决定先去浴室洗澡。
花洒的水自头到脚,将疲顿冲刷去,起一些昏睡期间的画面:有他给自换衣服、为自喂粥,以及夜间附耳低语……
她忍不住调低些水温,擦干后,裹着浴巾去衣柜里找衣裳。
柜子里倒是有几件女生的衣裤,都太厚,不合乍然返暖的温,她挑不到合适的,索“性”拣件衬衫睡裙——虽是睡裙,款式还是新“潮”的,就是胸前那块领子的……略v些。
外头有人敲两下门,约莫是听到里边静,问:“请问……是云小姐醒来么?”
她随意找件“毛”背心罩上,略长,先凑合穿着。
她循声踱上前,拧门把缓缓推,借着门缝朝外望,见外边站着两个轻的军官——他们也正颇为紧张、弯着腰看盯过来。
“你、你们是?”
“我们是少帅的侍从军,奉命在此保护林小姐的。您叫我阿成就行。”站在左边肤“色”稍黑的人道。
“保……护?”
“也可以称之为服侍。”站在右边个子稍高的士兵道:“少帅说他来前,若林小姐醒来,我们务必得伺候好,否则是要领军棍的。我叫从义,少帅都叫我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