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代表上了一年学就能看懂,起码有了解的兴趣。除了洋楼里留下的一些随笔、论文外,也翻出他在科学刊物中发表过的几篇文章,稍稍了解过电磁学和“射”线物理的皮“毛”后,云知后知后觉地对沈一拂生出了一丝……嗯,仅仅是一丝的崇拜之情。
有回课间,她听到幼歆她们几个聊每个老师的上课风格,忍不住问:“所以……沈先生上课时的风格到底是什么样的?”
幼歆有些惊讶,“上学期他还是校长的时候开过好几次公开课,你一堂都没听过?”
“……”那时候尽顾着躲他来着,怎么可能会去听他的课嘛?
许音时说:“沈校长平日清冷,课讲得还是有趣的,我记得那个‘有一天“逼”不得已要跳车到底该往前还是往后’那课,白先生在后边听得吹胡子瞪眼的……”
幼歆笑说:“对对,那一堂不是有个学生开玩笑问他,校长,学物理能娶到颜如玉么?”
云知问:“他怎么答的?”
“他说,‘等我娶到了告诉你’。”
……
云知莫名地为自己从来没有听过他一堂课而懊丧。